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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改

我們個體無能為力,只有看劇情發展,看誰先改變立場,看中央的反應,看曾蔭權做的show。有趣的是在訪問中,親政府的人士以八十萬個支持通過政改的簽名,要求泛民順應民意,他們卻忘記了當日自己背向大多數港人反23條的訴求,哪裡來丁點說服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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遲來的MC6小感

一場概得利益者與爭取利益者的角力。有關歐洲取消農業補貼的限期定在2013。

我們是否可在來港示威的南韓農民身上學習?先來三步一跪拜的軟性方式成功得到同情,之後再以攻略計謀成功攻破警方防線。長毛等人該要從韓農身上學習,不是只得抬棺木這一招。提起長毛,卻想不起李卓人和鄧燕娥在韓農和警衝突時在那裡,更見不到他們夫婦有份參與跪拜。我對民間反世易聯盟更加反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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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個星期公事很忙,而且未知何時才忙完。本來想說說 WTO,和生日,就先擱在一邊,有空再補回。天氣很冷,保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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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訴我, 我會看到普選的一天嗎

民陣公佈的數字是廿五萬;警察說六萬三;實際是很多人,比預期中多很多。

名不正則言不順。搞不清遊行目的竟是要中央給一個普選時間表,要2007普選特首,要2012普選特首,要一個更具代表性的選舉制度,還是反現在推出來的方案。於是,我沒有參加。

我不以為普選必能選出一位賢者,我是信市場的,看我們多位尊貴的直選議員是何等的沒建樹沒頭沒腦。但如果有個時間表,可以減少不明朗,那是我所支持的。所謂風險(risk)即是不明朗(uncertainty),如果肯定會膁一塊錢,那沒有風險,如果必會蝕本三塊錢,那亦沒有不風朗。有人喜歡風險,有人設法避開。比如說擲毫賭公字,機會均等,贏了可拿一元,輸了賠一元(expected value=0)。有人會去搏,有人寧願不玩算了。就是大家對uncertainty不同的 perferences。就是有對普選時間存有 uncertainty,人們就會有不安,與其浪費精力,遲早也好,給我們一個日期,有所準備。

晚上,曾特首會見記者,內容了無新意,但所有人也可得出,他很煩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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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愛心的大善人

報導指有一寵物主人因要結婚,未能繼續照顧小狗,打算對小狗進行人道毀滅。一名富有愛心的寵物店主不忍心,於是收留了那一隻小狗。那富有愛心的大善人見小狗的眼角經常流膿,於是就索性把本來白色的小狗眼部附近及四隻腳和耳的毛染黑,還有因小狗初時很惡,於是新主人就脫去牠的犬齒,之後小狗就變得聽話了。原來這樣的人都叫有愛心!

上網翻查,原來有不少無聊人把小狗的牛染成熊貓的模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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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使活在過去

轉用了K2,裝了幾個 plug-ins,再改 css,那就幹掉了一個星期天。於我而言,白橙灰藍始終親切,雖然目前還未滿意,可是我要休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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尋兔記之二

Miffy V 妳在何方?
如各方好友有 V 多出,請仗義相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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巧遇N

晚上,我小巴站排隊的人龍上看到一幅熟悉的臉孔,我知那不是妳。上車後膽粗粗問她是妳還是妳的妹妹,我當然是錯不了。妳說,經常在街上被認錯,說來有點無奈。其實雖然妳們外表都是冷冰冰,但有些微分別。我不會告訴妳那分別何在。哈哈..

嗯,忘了要N代我問候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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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我是一個哲學人

讀大學時,有一天早上八時多從hall出發上課去,在路上遇見在 hall ocamp 認識的同學。我問她我像甚麼學院的學生,她說我定是Science或Engineering。當然,睡眼惺忪,頭髮蓬鬆,不顧身世多半是Science或Engineering的學生。

在社會上又是另一種體會。人們多敬重科學家,多於工程師。對於商人,或多或少都有點藐視,以為人人都唯利是圖,尤其是在憎人富貴厭人窮的香港。而對於經濟學人,人們又取笑他們冷漠無情,凡事總總只講求效益,不顧他人感受的機器。

幾天前,我問某某我像是讀甚麼的,結果她說我是讀哲學的,因為我像經常思考似的。哈哈!我竟成了一個哲學人。不怕得罪各位哲學人,我總認為,本來教人思生死的哲學,早已變成了多麼多麼迂腐和不設實際的一門學科。某某,我知妳是說我老土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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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得見嗎

上世紀爆發過三次造成人類大規模死亡流感疫情:
1918-1920 西班牙型流染 – 5000萬至1億人死亡
1957-1958 亞洲型流染 – 100萬至150萬人死亡
1969 香港型流染 – 75萬至100萬人死亡

其實就算沒有流染病毒變種,每年全球都有50萬人因流染死亡。

沒有科學根據──我們對自然做成的破壞和對自然界生物的過份殘殺──大自然給我們 best response 就是種種疫症。看過這篇文章有點同感。

記得幾年前到日本餐廳吃過活魚刺身,從此至今,再也一不敢吃。

佛家看到因果關係,要我們不殺生,改吃素,或至少吃三淨肉。不殺生,甚至連蚊子也不能殺,那我們遇到白紋伊蚊和三帶喙庫蚊應該怎辦呢?又,茹素又是否代表植物沒有生命呢?三淨肉乃指符合眼不見殺、耳不聞殺、不為己所殺三個原則的葷食。明顯地要是我們沒所求,就根本不會有肉賣,不會有禽畜為我們被殺,那又何來不為己所殺呢?

我們回到只求滿足基本需要,不求享受殘殺生命。想真,說易行難。這是一個難題,我的選擇是但心安理得就算了。

回到身邊,H5N1重臨香港應是遲早的問題。到時,雞鴨鵝乳鴿鵝肝雞蛋通通不敢吃,還有還有,女士們還敢吃燕窩嗎?

我家樓下大堂張貼了一張禁止餵飼野鴿的通告。我們都忘記了,不久前我們都羨慕在凱德公園和羅馬噴水池旁餵鴿子,那樣曾被稱頌的浪漫和悠閒,我們全都忘記了。我們眼前的,是那嚇人的預計死亡數字。誰理會鳥類的死亡數字是人數的千倍萬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