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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疫情

上次出文已經是2018年的事了。本來,上年年中有次行完一次遊行後,寫了一些感覺,打了一半草稿丟低了。但之後半年的發展,我想已經超出了大部份的預料。這個城市病了,或者更精準的說,掌管這個城市的人病了、擁有武力的人病了、空有理想的破壞者病了。問題是,究竟愚蠢是不是病呢?邪惡又是不是病呢?

走過了2019年,卻來一場瘟疫。最初,我以為,這城裡的人有過17年前沙士的經驗,應該會安然渡過。事情發展下來,破壞力遠超絕大部份人的預期,全世界也受到影響。

看全世界的疫情管理、控制,這城的人,或許能從中找到一點安慰,至少原來好多歐美亞先進國家的領導人也是「好廢」的、國民也是好無知的。

愈來愈多人相信這病毒會在世界各國反反覆覆流行一段日子。好多人受到影響。不幸患病的人身體受影響,更加多人受經濟下滑的影響。正所謂未病死經已餓死,「封城」自然不可長時間維持。

想起中學時學過的 Hierarchy of Needs。當一大部份跌入最底層的安全及甚至生存需要時—這正在發生中,我以為,這個世界的權力、制度將會大洗牌。